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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水墨画名家郑忠的艺术之路之六十八柳暗花明
2018-05-13    浏览(154)    作者: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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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海军潜水员生涯给郑忠是一生的馈赠,自信、抗压,无畏、毅志力。时穷节乃现,沧海横流方现英雄本色。

尘埃已落,痛定思痛,我从哪里来?我往哪儿去?我正在做什么?我应该做什么?怎么做?思路清晰了,就按既定方针办,无欲则刚,处变不惊,坦然从容面对。我一没偷二又没抢,三财务上是总厂财务科管的,我不存在经济问题,做人堂堂正正,身正不怕影子歪。

 先师曾告诫: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寒山云:还有甚诀可以躲得?

拾得云:我曾看过弥勒菩萨偈,你且听我念偈曰:

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涕唾在面上,随它自干了,我也省气力,他也无烦恼。

心上的事情梳理干净了,没想到现实中还有一桩事情还了不了,很烦人,无计可施。当初他们请我做印花厂长时,我的丝艺公司本来是我带着的,后来袁厂长说人家有看法,从总厂利益出发,避嫌,不能让我办。就给了我公司的副总老K经营,老K做了一段时间自已又注册了新公司,但他经营我的“丝艺公司”时掉了38万元货款在南通城东服饰公司(后来才知是他蓄意的),一年多杳无音信,当时我忙于印花厂的事情,没有变更法人,郑忠还是海安丝艺设计印染开发公司的法人代表,这掉的38万元,跟我竟然还有关系,天啦!怎整?

说不清理还乱,谁叫你“波斯献宝”做厂长?谁叫你倒霉来着?

要远走高飞,还得把这个屁股擦干净。

 只好一边做生意养活自己,一边索要欠款,来来回回,无谓地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和费用,“南通城东服饰公司”从人间蒸发,老板手机欠费停机,门都找不到,很伤脑筋!应收款项悬而未决,工厂不让你走,自已的计划一筹莫展,奈何?这38万元象个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上,几十次压地我难以入眠。

当是时每每想到这38万元的债务将会影响我计划的实施,影响我的艺术人生。烦恼不已!在90年代初38万元,可不是小数字!

竟管不舒心,烦恼于事无补,直面案情,该做的事还得做啊!

 

这期间我做了一件事,带着一大卷作品从南京南艺、江苏省美术馆,到天津美院,到北京中央美院,再飞到杭州浙江美院,请教名师,求证自我,信心大增。

从杭州坐轮船经大运河到苏州,在汽笛的悠扬和拍岸的浪花中,在小火轮悠悠地摇晃中,在晨光熹微杨柳岸晓风残月中,我孤身一旅独自一个人在悠悠天地中感受、消化、思考艺术与人生,梦想与现实,困境与彼岸。

 

好了!该是下决心解决最麻烦的事情了,由于索款无门,只好起诉,法院的传票也无法送达,只好缺席审判。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执行阶级。总厂袁厂长为了显示他对郑忠丝艺公司的关心,还派了总厂杭副厂长陪我一同前往。海安法院派了办案经验丰富的执行庭庭长马祥云和法警邢毅。那天奔波了一天,没有什么收获,到下午四、五点多的光景,杭大副厂长已经了无兴趣,他说到“这样!郑总!我到市里还有些事情,你们先忙!回头我们再联系”他打车去市里,我与二位法官继续沿着一点蛛丝蚂迹转来转去,终于在南通一家中行查到市某行政事业单位往南通城东服饰公司的账上在什么时间打了一笔95万的款子,当天立即又打到了如东什么帐户上,好象有点名堂,我立即打杭副厂长电话,邀他立赴如东掘港,杭好象泡在包厢里,我听到音乐声,他在电话中大声说“你们先去吧!我明天上午赶过去”那时路况不好,那天夜里赶到如东掘港简单吃了一点晚饭,入住如东县委招待所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马庭长还关心忧心忡忡的我说“郑总!我们的大画家,不要太认真!这种案子没有个一年两年,眉目都没有的,死马当活马医吧!”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还未到上班时间,马庭长带我们把车开到如东法院大门的路口边上,买了几个包子,边吃边等,盯住如东法院上班的人们,不长时间,马庭长终于“逮”到一个如东法院的法官朋友,“抓”上车来,“兄弟啊!陪我们走一趟,我的好朋友郑总的案子如何如何----”由于马庭长的熟人是如东本地法官,到了一家建行后查账迅速、没有遇到地方保护主义的小动作,那个账户上又于当天将95万打回到南通市的两个账上,有意思了!我们兴奋起来,这时我立即打杭副厂长电话,杭说他正在往如东路上的大巴上,一会儿就到,等啊!等!等他妈的等了一个多小时,(事后才知道了这等的一个多小时的价值)他才姗姗而来,我气地简直想给他一掌,心里想“你不来就那鸡巴倒,磨磨蹭蹭碍手碍脚,事情没砸在你身上!让你穷快活!”他人一上我们的车,我们立即以130码以上的速度向南通飞奔,记得到了南通市郊二号桥附近,马庭长问到“郑总!两个账户,一个是小石桥南通农行分理处,一个是刘桥农行储蓄所,去哪里?”我说“去小石桥”,那时小石桥十字路口有个大转盘,我们从北往南开,竟管到了市区至少还有100码的速度,当我们的丰田面包车在经过转盘的圆弧形再向南直行时,我忽然发现转盘东南方向两幢大楼之间停了一辆白色的桑塔纳(那时市面上还只有普桑),我心里一动(真是福至心灵,上天保佑),叫停车,司机一个急刹车,我给了小叶一个汽车牌号的纸条,“下去看一下,看是不是这个车?”,我们的车继续向南急行三百多米,就是小石桥农行分理处了,两个法官出示证件,查账,怪了说没有这个账户,大家都很失落,一头雾水,我也很沮丧!算了!回小石桥转盘带小叶吧,车才开了一会看到小叶奔跑过来,告诉我“郑总!是这个车号。”马庭长一下兴奋起来“往回开!”我还在想怎么往回开呢?小石桥转盘向南到小石桥农行分理处是三百多米,小石桥农行分理处再向南三、四百米是工农路56号南通市中级人民法院,我们的面包车冲过法院大门到了执行庭门口,马庭长拉了两个法官上了车,飞也似地急驰到了小石桥转盘两幢大楼之间,让一个南通法官和小叶看住那辆白色的桑塔纳,我们就到最近的一幢大楼,从一层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次序搜索过去,一层楼二层楼,搜到了三层楼309,真是冤家路窄啊!看到了我久违了的亲爱的债主“南通城东服饰公司”的董事长王某某,王董一见我们,傻了眼:“干什么?给我出去,有事找我的法律顾问去,我没时间伺候你们。”马庭长大义凛然“王某某!现在已经到了司法的执行阶段,你有义务协助我们执行公务!”王董破口大骂,南通中院的法官用南通话叫他识相点,他们正在打口水仗,我看到王董办公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大串钥匙,我正想着,海安法警邢毅已经一步向前抓住钥匙,王董见状,一把抓住邢毅的右手两人绞在一起,我本能地“啪”地一个箭步,右手扣住王董的手腕只一拧,王董叫了一声钥匙已经到了我的手上,(特种兵的功夫此时用地淋漓尽致)给了邢毅法官,邢毅立即出门飞奔下楼,把桑塔纳开进了南通市中级法院,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也不需要言语,(因为邢毅是我战友,他知道郑忠的风格)王董狗急跳墙,打电话叫人来,被三个法官一起扭着拉向南通市中级人民法院执行庭的办公室。(这时间、地点之巧合简直象导演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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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忠综合绘画作品《文脉系列》


王董只是表面的老板,还有一个哥哥是大老总,还有一个后台老板是政府官员某某,是某行政事业单位的主任助理,还有半年就提副主任。法官一打电话,老总、某某全来了,刚开始都很嚣张,把我们当乡下人,他以为在他南通市的地盘上他们是城市人,进了执行庭的办公室,刚开始还吵的凶,骂骂例例,一会儿他们慢慢安静下来,马庭长轻轻说了什么,我看到三个人的脸刷地惨白,腿开始哆嗦,然后邢法警说了什么“我只需要一个司法调查------”然后是那位主任助理某某的咆哮“你们狗日的兄弟俩害死我了!我操你的妈!狗娘养的!”要打起来,马庭长示意我回避一下,我出去了,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他们三个人从执行庭办公室出来,齐刷刷“拍”地一声,跪在我的面前,说“郑总高抬贵手!”,我吓一大跳,然后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后我说道“三位!我与你们无仇无怨,你们的事与我郑某人无关,你们把欠我丝艺公司的货款还给我好交差,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扶三人起来,三人千恩万谢,根据法院的判决书算了一下,本金38万双倍的利息还有什么七个三八个四,总共付我丝艺公司58万元,当天下午付我24万元现金支票,一辆普桑折算了多少万,不够的部分,算了多少条计一卡车的裤子给了我。我正踌蹰得意,总厂袁厂长突然打来电话“郑总!你大人大量,老K也掉了42万在城东服饰公司手上,你帮帮他的忙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法院一起解决吧,毕竟都是厂里人,老K人就在南通,你打他电话吧!”领导的话当然只得听了,一会儿老K打的来了,象个塌头驴子,嘴不象嘴,鼻子不象鼻子,邢法警对老K说了一番话让我好生出了一口恶气。

“老K!你还混闷啊!揪人揪不到,揪到自己头上来了,缺德啊!你的儿子养儿没屁眼啊!有这样子揪人的吗?郑忠是什么人?是你能揪得到的吗?”老K的脸胀地象紫猪肝一样。一言不发!
我调来两辆东风大卡车,到城东服饰公司的仓库,象“虎口夺粮”一样,“抢”了一卡车的裤子,(给老K留了一车)凌晨一点多,我开着原来城东服饰公司的白色桑塔纳轿车(也没驾照),口袋里揣着24万元的票汇,押运着装满裤子的东风大卡车回到了我的工厂、国家大型企业江苏省海安丝绸印染厂。
第二天,工厂轰动了。

第三天,我挂了一串鞭炮从三楼挂到一楼,我在楼下点燃之后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爱恨交加的是非之地!
我自由了!郑忠艺术从此走向了国际!

阿弥佗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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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忠水墨作品《谷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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